第四百一十章所有真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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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黎越只能借助五行須彌鏡的力量打破浮琰，而你靳長安就是五行須彌鏡的封印，在你的體內，封印的力量與五行須彌鏡的力量處於平衡狀態，互相制衡。所以，只有這種平衡被打破，黎越才能借助得到五行須彌鏡的力量。”
“打破平衡的關鍵，就是你靳長安，你知道為什麽浮琰讓你答應他此生絕不修煉嗎？因為你一旦修煉，使得容器本身具備了力量，就會打破封印和五行須彌鏡力量的平衡，特別是被魔族的靈力侵入，平衡破壞的速度更快，只有這樣，黎越才可以直接通過魔靈之力的力量盜走鏡的力量為己用，然後借助鏡的力量，打開封印。。”
“之前我跟你說了，浮琰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兩次封印黎越，而這兩次黎越之所以能出來，都是你的功勞。”
“第一次，是你為了離開魔族，自己修煉了魔靈之力的時候，第二次，是你被淩墨漪所傷冥司渡進你體內的，冥司上百年所修煉的大半修為。”
聽完清寰所說的這一切，靳長安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。
她沒有去看冥司，只是看著帶著一臉勝利者笑容的清寰，平靜道：“所以，你在魔族的出現，只是在我想要修煉魔靈之力的思想上狠狠的推了一把，冥司封我為魔族公主，對我百般好，只是為了將我留在魔族，就連之後從淩墨漪的手上救我出來，也是為了往我體內渡入魔靈之力。“
“沒錯。”
“呵呵！”靳長安突然笑了，繼續問著：“淩墨漪手上那個能打開仙牢的東西，是你們給的？”
“沒錯。”
“那麽，我師父，也是你們殺的？”盡管靳長安的語氣平靜，但是，在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，血色的瞳孔還是閃爍了。
“這個你就不能賴我們了，雖然在天靈城，寧致遠確實是因為我魔族而受了重傷，但是，他最終是死於淩墨漪的見死不救。”
“寧致遠剛趕到天靈城救援，淩墨漪就搶走了他所有的中高級丹藥，寧致遠重傷之後，在有多餘丹藥的情況下淩墨漪也並沒有給寧致遠，其實那時，只要淩墨漪能給寧致遠一枚丹藥，哪怕只是中級的，寧致遠也不會死，可惜她沒給，戰鬥一結束她就帶著靈仙門那一夥自以為是的女人離開，沒有多看寧致遠一眼。”
“其實我當時還是很欣賞寧致遠的，可惜我救不了他，只能看著他用那些低級的丹藥拖延他的死亡，我借給他一張帛紙，讓他來得及寫下遺言，還教他用陣法將他額間的徽記印在那玉玦之中。”
“我答應他會將玉玦交給他徒弟，他走的時候很平靜，我想他應該沒有什麽遺憾了。”
“雖然那玉玦不是我親手給你的，但也不算是辜負了他的囑托。”
清寰的聲音越來越沙啞，容貌越來越蒼老，滿頭青絲已經變成了白發，靳長安聽著她說起寧致遠的死因，臉上的紅色淡了淡。
她突然伸手一左一右的緊握住清寰刺進她體內的雙手，一使勁，將清寰連手帶人的推了出去。
“嗤嗤……”
十指拔出了靳長安的身體，帶出了血與肉，那該是何等的疼痛，可是靳長安連眉頭都沒皺。
靳長安得到了清寰的靈力，她千年的修為，全力一推之下，清寰被她高高的扔出去，冥司見狀趕忙飛身接住清寰，卻無法消去靳長安力量的殘餘，抱著清寰一起狠狠的砸在了遠處的林中。
“嘭！”重物墜地，冥司全力護著清寰，承受了所有的沖擊，五臟六腑移位，冥司悶哼一聲，嘴角流出血來。
“你怎麽樣？”他這話，是問的清寰，可是，在他的語氣裏，卻找不到任何擔憂的情緒，好像這只是一聲無關痛癢的問候而已。
“呵！”清寰笑著，睜開那被皺紋圍繞著，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，道：“五行須彌鏡果真是神器，我本以為，它，只會吸掉我全部的，修為，吸走我的，生命，卻沒想到，連我的元神也，也無法逃脫。”
“我當時就說了，你會後悔。”
“誰說，我後悔了？雖然，事情有些，脫離我的預料，但是，我成功了，平衡已經，被打破，黎越，很快就能，就能重獲自由。”
“只是，只是我可能，等不到他出來了。”
“我，我本想著，救黎越出來，然後我就可以，可以陪著他，永遠陪著他，不管他要做什麽，不管他想要什麽，就算他想，想跟天鬥，我也陪著他，即使，他不會愛我。”
“可惜，我快要死了，連輪回的機會，都沒有了，我會，永遠消失了。”
“冥司，求你件事。”
“你說。”冥司的聲音仍舊平靜，好像眼前的人不是要死了，而只是要去睡了一般，或者說，眼前這個人，他從來就不曾在意過。
也是，雖然他們一起跟了黎越那麽久，可是，他跟清寰，一直都只是利益關系，純粹的，互相利用。
“黎越出來之後，你一定要，要告訴他，我為他，所做的一切，告訴她，是我救他出來的，我要讓他記住我，記住曾經有只狐貍，為他丟了性命。”
“嗯，我會告訴他，可是，他會不會記住你，便不是我能管的了。”
“呵呵！”聽到冥司這話，清寰笑得苦澀。
“冥司，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近人情。”
“我早就不是人了。”
“其實，你現在心裏恨透了我吧！你恨我讓靳長安恨透了你，對吧！你明知道靳長安是個容器，你明知道靳長安的命數，卻還是很在乎她，對吧！你其實，對她上了心，對吧！”
冥司的眼眸深沈，半晌才道：“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。”
“呵！”清寰笑了笑，笑得別有深意，她看著冥司，道：“我知道你想做什麽，但是，你不會成功的。”
聞言，冥司瞇起了眸子，清寰沒有理會他，她那張蒼老的臉笑盈盈的看著天際，滿臉的向往之色。
“黎越，黎越……”她伸著瘦骨嶙峋的手，往上伸著，無知微微彎曲著，像是握住了什麽，臉上的笑更深了。
冥司看著她，看著她的眼睛慢慢閉上，看著她的手無力墜落，看著她眼角流出的晶瑩，他知道，那是她的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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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破平衡的關鍵，就是你靳長安，你知道為什麽浮琰讓你答應他此生絕不修煉嗎？因為你一旦修煉，使得容器本身具備了力量，就會打破封印和五行須彌鏡力量的平衡，特別是被魔族的靈力侵入，平衡破壞的速度更快，只有這樣，黎越才可以直接通過魔靈之力的力量盜走鏡的力量為己用，然後借助鏡的力量，打開封印。。”
“之前我跟你說了，浮琰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兩次封印黎越，而這兩次黎越之所以能出來，都是你的功勞。”
“第一次，是你為了離開魔族，自己修煉了魔靈之力的時候，第二次，是你被淩墨漪所傷冥司渡進你體內的，冥司上百年所修煉的大半修為。”
聽完清寰所說的這一切，靳長安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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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錯。”
“呵呵！”靳長安突然笑了，繼續問著：“淩墨漪手上那個能打開仙牢的東西，是你們給的？”
“沒錯。”
“那麽，我師父，也是你們殺的？”盡管靳長安的語氣平靜，但是，在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，血色的瞳孔還是閃爍了。
“這個你就不能賴我們了，雖然在天靈城，寧致遠確實是因為我魔族而受了重傷，但是，他最終是死於淩墨漪的見死不救。”
“寧致遠剛趕到天靈城救援，淩墨漪就搶走了他所有的中高級丹藥，寧致遠重傷之後，在有多餘丹藥的情況下淩墨漪也並沒有給寧致遠，其實那時，只要淩墨漪能給寧致遠一枚丹藥，哪怕只是中級的，寧致遠也不會死，可惜她沒給，戰鬥一結束她就帶著靈仙門那一夥自以為是的女人離開，沒有多看寧致遠一眼。”
“其實我當時還是很欣賞寧致遠的，可惜我救不了他，只能看著他用那些低級的丹藥拖延他的死亡，我借給他一張帛紙，讓他來得及寫下遺言，還教他用陣法將他額間的徽記印在那玉玦之中。”
“我答應他會將玉玦交給他徒弟，他走的時候很平靜，我想他應該沒有什麽遺憾了。”
“雖然那玉玦不是我親手給你的，但也不算是辜負了他的囑托。”
清寰的聲音越來越沙啞，容貌越來越蒼老，滿頭青絲已經變成了白發，靳長安聽著她說起寧致遠的死因，臉上的紅色淡了淡。
她突然伸手一左一右的緊握住清寰刺進她體內的雙手，一使勁，將清寰連手帶人的推了出去。
“嗤嗤……”
十指拔出了靳長安的身體，帶出了血與肉，那該是何等的疼痛，可是靳長安連眉頭都沒皺。
靳長安得到了清寰的靈力，她千年的修為，全力一推之下，清寰被她高高的扔出去，冥司見狀趕忙飛身接住清寰，卻無法消去靳長安力量的殘餘，抱著清寰一起狠狠的砸在了遠處的林中。
“嘭！”重物墜地，冥司全力護著清寰，承受了所有的沖擊，五臟六腑移位，冥司悶哼一聲，嘴角流出血來。
“你怎麽樣？”他這話，是問的清寰，可是，在他的語氣裏，卻找不到任何擔憂的情緒，好像這只是一聲無關痛癢的問候而已。
“呵！”清寰笑著，睜開那被皺紋圍繞著，只剩下一條縫的眼睛，道：“五行須彌鏡果真是神器，我本以為，它，只會吸掉我全部的，修為，吸走我的，生命，卻沒想到，連我的元神也，也無法逃脫。”
“我當時就說了，你會後悔。”
“誰說，我後悔了？雖然，事情有些，脫離我的預料，但是，我成功了，平衡已經，被打破，黎越，很快就能，就能重獲自由。”
“只是，只是我可能，等不到他出來了。”
“我，我本想著，救黎越出來，然後我就可以，可以陪著他，永遠陪著他，不管他要做什麽，不管他想要什麽，就算他想，想跟天鬥，我也陪著他，即使，他不會愛我。”
“可惜，我快要死了，連輪回的機會，都沒有了，我會，永遠消失了。”
“冥司，求你件事。”
“你說。”冥司的聲音仍舊平靜，好像眼前的人不是要死了，而只是要去睡了一般，或者說，眼前這個人，他從來就不曾在意過。
也是，雖然他們一起跟了黎越那麽久，可是，他跟清寰，一直都只是利益關系，純粹的，互相利用。
“黎越出來之後，你一定要，要告訴他，我為他，所做的一切，告訴她，是我救他出來的，我要讓他記住我，記住曾經有只狐貍，為他丟了性命。”
“嗯，我會告訴他，可是，他會不會記住你，便不是我能管的了。”
“呵呵！”聽到冥司這話，清寰笑得苦澀。
“冥司，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近人情。”
“我早就不是人了。”
“其實，你現在心裏恨透了我吧！你恨我讓靳長安恨透了你，對吧！你明知道靳長安是個容器，你明知道靳長安的命數，卻還是很在乎她，對吧！你其實，對她上了心，對吧！”
冥司的眼眸深沈，半晌才道：“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。”
“呵！”清寰笑了笑，笑得別有深意，她看著冥司，道：“我知道你想做什麽，但是，你不會成功的。”
聞言，冥司瞇起了眸子，清寰沒有理會他，她那張蒼老的臉笑盈盈的看著天際，滿臉的向往之色。
“黎越，黎越……”她伸著瘦骨嶙峋的手，往上伸著，無知微微彎曲著，像是握住了什麽，臉上的笑更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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